译文
平缓流动的水啊,冲不走成捆的木柴。那(na)位远方的人儿啊,不能和我驻守申国城寨。想念你啊想念你,哪时我才能回到(dao)故里?
站在溪桥远眺,落日西斜,距地两竿,对岸杨柳含烟,淡影朦胧。
弹奏琵琶技艺十三岁就已学成;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
想到这邦小人不讲信义,恐怕出于嫉妒把它摧毁。
在寒山吹着笛子(zi)呼唤春回大地,被谪迁的人彼此对望不禁泪湿衣。
为王事尽力岂敢说路远,只希望能从梦中返归。
这位漂泊流离(li)的征南老将,当年曾经指挥过十万雄师。
山涧流水清澈见底,途中歇息把足(zu)来洗。
左相李适为每日之兴起不惜花费万钱,饮酒如长鲸吞吸百川之水。自称举杯豪饮是(shi)为了脱略政事,以便让贤。
豪放得如风展旗是谁正高歌引吭,有勇士似电掣马挥长剑杀敌擒王。
原以为岸边茭蒲之地,没什么人家,忽然传出了言语几声。碾好的月团用茶碗泡着,喝完后,让孩子背诵楚辞。
石阶前小草沾了泥并不脏乱,院子里柳条上的风也陡然变得稀少起来。
风和日暖,在这么好的春光,独自倚靠(kao)斜栏旁,还不如那双双对对的莺燕。院里落满了残花,垂下幕帘呆在屋里,不忍看到春天逝去的景象。芳草漫漫到天边,思恋的人远在天边处,令人悲肠欲断。
豆子和豆秸本来是同一条根上生长出来的,豆秸怎能这样急迫地煎熬豆子呢! !(版本二)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bie)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注释
②直:只要
东都:指东都门,长安城门名。《汉书·疏广传》记载疏广告老还乡时,“公卿大夫故人邑子设祖道供帐东都门,送者车数百辆,辞决而去。”
(8)荒榛:指灌木丛生。断梗:草木的断枝。
⑵赤羽,谓箭之羽染以赤者。《国语》所谓“朱羽之矰”是也。又《六韬注》:飞凫、赤茎、白羽,以铁为首:电景、青茎、赤羽,以铜为首。皆矢名。
差可拟:差不多可以相比。差,大致,差不多;拟,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