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关内关外尽是黄黄芦草。
人到晚年渐觉美好情怀在衰消,面对鸾镜惊看红颜已暗换。想当年曾因多病害怕举杯,而如今却唯恐酒杯不满。
妃子起初掩映着窗子,外面春光的(de)娇美之景无法进入她们的芳阁。但妃子一出(chu)闺阁,万般春日丽景都失去了颜色。妃子笑容可掬,盈盈走出门户。
树皮洁白润滑树干有四十围,青黑色朝天耸立足有二千尺。
闲望湖上,雨丝凄凄迷迷。那长堤花桥,远远地隐入烟浦雾里。美人相思(si)生愁怨,愁思在翠眉间凝聚。终日盼着爱人归来,梦里还听那雨中晚潮阵阵,似乎在传递他的消息。
春风骀荡,景色宜人,我来辞别往日最喜爱的湖上亭。微风中,亭边柳条、藤蔓轻盈招展,仿佛是伸出无数多情的手臂牵扯我的衣襟,不让我离去。
秋风送来了断续的寒砧声,在小庭深院中,听得格外真切。夜深了,月光和砧声穿进帘栊,更使人联想到征人在外,勾起了绵绵的离恨和相思。因而长夜不寐,愁思百结。
院子因为主人拉下窗帘睡眠而变得更清静,红色的蔷薇和碧绿的芭蕉叶相互衬映。
谁能爱我高尚的品格和情调?却都喜欢时下正流行的俭妆。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hen)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bian)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此番行程岂不远?艰难跋涉(she)千里余。
注释
(50)莫逮:没有人能赶上。
(7)鼙鼓:指战鼓。
①乡国:指家乡。
鲜:态度鲜明。即自杀,以示不受辱。
甚:非常。
取:同“娶”。棠公死,崔杼去吊丧,见棠姜美,就娶了她。
⑴边州:靠近边境的州邑。泛指边境地区。
⑹城将:作者自指。时张说任幽州都督。
2、傅粉:史记:孝惠时,郎侍中皆傅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