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灯下写了无数封情(qing)书,但想来想去找不到传递的(de)人。即使想托付鸿雁传信,可是已是秋末了,时间太晚了。
等到殷朝兴起又使他灭亡,他的罪过又是什么?
为国为民,我鞠躬尽瘁、沥血呕心,
拉弓要拉最坚硬的,射箭要射最长的。射人先要射马,擒贼先要擒住他们的首领。
镜中(zhong)我自(zi)己不认识了自己,因为分别后我变得日益憔悴。
少年男女在(zai)捉拿蟋蟀,兴趣盎然。
呵,我这颗心不再与春花(hua)一同萌发;
此时,面对雪景,自然遥遥相思,何况赶上送别客人,恰逢腊梅迎春,不由想起故人。
少年时也曾学诸葛亮手执羽扇,头戴纶巾,风度潇洒镇定自若地指挥千军万马与敌鏖战。如今虽然憔悴落魄,但我要像(xiang)宋玉那样作《招魂》赋招回(hui)失去的灵魂,自古以来书生多是无用之辈,读书多反而误了自身。
望诸君乐毅便派人进献书信,回答惠王说:
豪士面前,气岸凛然,什么时候风流肯落他人之后。
放眼望尽天涯,好像看到同伴身影;哀鸣响震山谷,好像听到同伴的声音。
注释
⑴楼:指勤政楼。百戏:指音乐、舞蹈、曲艺、杂技等。
⑧占(zhān):推测[2] 占气候:根据自然气候推测一年收成的好坏。
10.吹伤了那家:使有的人家元气大伤。
⑴千秋岁:词牌名。
⑹隔:庭院隔墙。
⑤菰:即菰菜,俗称茭白。
(01)元祐六年(一〇九一),赴颍州 (州治今安徽阜阳)军事知州时作。子由,苏辙字,作者胞弟,时在东京(汴京)。《宋史·苏轼传》:“(元祐)六年,召为吏部尚书,未至。以弟辙除右丞,改翰林承旨。辙辞右丞,欲与兄同备从官,不听。轼在翰林数月,复以谗请外,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苏轼词编年校注》中册第六九六页《《满江红·怀子由作》苏轼 》:“元祐六年辛未(一〇九一)八月,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按:细品词意,此词为怀念胞弟,追感前约,厌于官场倾轧,企盼退闲之乐而作,与《苏轼诗集》卷三三《感旧诗》所写情事相吻,当为同时之作。其《诗》序曰:‘嘉祐中,予与子由举制策,寓居远怀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尝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盖三十年矣。元丰中,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尝作诗以纪其事。元祐六年,予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时予五十六亦。乃作诗,留别子由而去。’词中‘辜负’二句,乃指子由所云‘辙幼从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那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词中‘恨此生’三句,即《诗·序》所言‘不相见者,十尝七八。’词中‘一尊酒’二句,指轼与子由‘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濮之间’事。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相从来徐,留百余日’而别。此次‘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皆兄弟别易会难、令人‘凄然’之事。词中‘无限事’四句,指‘早退’之约,‘河侧’之会,看来‘恍如昨’日,算来已‘许多年月’。词中‘衣上’句,指‘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的坎坷遭遇。‘便与君’三句,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盖《感旧诗》写于东京,为留别之作;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为怀旧之作。词上片‘清颍东流’云云,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用《诗经·陟岵》、杜甫《月夜》手法。“辜负”云云,写我常负‘早退’之约的惆怅;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林下’之约可待。全篇突出一个‘怀’字,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感旧诗》王《案》编于元祐六年八月,此词亦应编是时。《苏诗总案》将此编元祐七年,孔《谱》编熙宁十年,应存疑。”
⑧取奇功:出其不意的攻占方式,这里是夸耀诸葛亮的功绩。
⑵掌上身:形容云英体态窈窕美妙。此用赵飞燕典故。据《飞燕外传》载,汉成帝之后赵飞燕体态轻盈,能为掌上舞。后人多用“掌上身”来形容女子体态轻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