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田租赋税有个固定期限,日上三竿依然安稳酣眠。
爱惜巢父想苦苦相留,应知富贵像草尖露水!
先(xian)王命令臣,说:‘我跟齐国积累了深仇大恨,那怕国小力微,也想报齐国之仇。’臣回答说:‘齐国本来有霸主的(de)传统,打过多次胜仗,熟悉军(jun)事,长于攻战。大王如果要伐齐,必须发动天下的兵力来对付它。要发动天下的兵力,最好是先同赵国结盟。还有淮北,本是宋国的土地,被齐国独吞了,楚魏两国都想得一份。赵如果赞同,约同楚魏尽力帮助,以四国的力量进攻,就可大破齐国了。’先王说:‘好!’臣便接受命令,准备符节,南下出使赵国。很快回国复命,发兵攻齐。顺应上天之道,倚仗先王的声威,黄河以北的齐国土地,都随着先王进兵济上而(er)为燕国所有了,济水上的燕军,奉令出击,大获胜利。士卒轻装,武器锐利,长驱直入,攻占齐都。齐王逃奔至莒,幸免一死。所有的珠玉财宝,车甲珍器,归燕国所有。大吕钟陈列在元英殿上,燕国的宝鼎又运回历室殿,齐国的宝器都摆设在燕国的宁台。原来树立在蓟丘的燕国旗帜,插到齐国汶水两岸的竹田。自从五霸以来,没有谁的功勋能赶上先王。先王很惬意,认为臣没有贻误他的命令,所以裂土封,使臣得比于小国诸侯。臣不才,自信能够奉行命令,秉承教导,可以侥幸免于罪过,因此毫不推辞而接受了封爵。
一群黄衣女郎舞蹈着,高举酒杯祝寿歌颂。
蒙嘉替他事先向秦王进言,说:“燕王确实非常惧怕大王的威势,不敢出兵来抗拒,愿意全国上下都做秦国的臣民,排在诸侯的行列里(意为:燕国愿意同别的诸侯一起尊秦王为天子)像秦国的郡县那样贡纳赋税,俾能守住祖先的宗庙。他们诚惶诚恐,不敢自己来陈述,恭谨地砍下樊於期的头颅和献上燕国督亢一带的地图,用盒子封好,燕王在朝廷上行跪拜大礼送出来,派使者来禀告大王。一切听凭大王吩咐。”
舜帝友爱依从他的弟弟,弟弟还是对他加害。
廉正(zheng)的人重义,骏马不需要加鞭。
老子说:“古代太平之世达到极盛时期的时候,虽然邻国的百姓彼此望得见,鸡犬之声彼此听得见,但人们各自以为自家的食物最香甜,衣裳最漂亮,习俗最安适,职业最快乐。以至于老死也不相往来。”要是谁以此为目标,而在近代去涂饰堵塞老百姓的耳目,使他们再回复到往古的时代,那就几乎是行不通的了。太史公说:神农以前的事,我已无从考知了。至于《诗经》、《尚书》所记载的虞、夏以来的情况,还是可以考知的:人们的耳朵、眼睛要竭力享受声、色之乐,嘴里要吃尽各种美味。身体安于舒适快乐,而心里又羡慕夸耀有权势、有才干的光荣。这种风气浸染民心已经很久了。即使用高妙的理论挨家挨户去劝导,到底也不能使他们改变,所以,对于人民最好的做法是顺其自然,其次是因势利导,再其次是进行教育,再其次是制定规章,限制他们的发展。而最坏的做法是与民争利。
深山寂寂只闻猿声哀愁,走着走着就见云收雾散。
面对北山岭上白云起伏霏霏,我这隐者自己能把欢欣品味。
宝塔宛如平地涌出,孤高巍峨耸入天宫。
臣子听说穿戴着华美服饰进入朝廷的人不用私心去玷污节操,修身立名的人不为私利去败坏行止。所以里闾以胜母为名,曾子就不肯进入;都邑以朝歌为名,墨子就回车而行。现在要使天下有远大气度的人才受到威重的权势的囚禁,受到尊位显贵的胁迫,转过脸去自坏操行,来侍奉进谗阿谀的小人,而求得亲近君主的机(ji)会,那么,士人只有隐伏老死在山洞草泽之中罢了,哪会有竭尽忠信投奔君主的人呢!
天下的祸患,最不能挽回的,莫过于表面上社会安定没有祸乱,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不安定因素。消极地看着祸乱发生却不去想方设法对付,那么恐怕祸乱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起来坚决地制止它,又担心天下人已经习惯于这种安定的表象却不相信我。只有那些仁人君子、豪杰人物,才能够挺身而出为国家安定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求得成就伟大的功业。这本来就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企图追求名利的人所能做到的。国家安定平静,无缘无故地触发巨大的祸患的导火线。我触发了它,我又能制止它,然后才能有力地说服天下人。祸乱发生却想躲躲闪闪地避开它,让别人去承担平定它的责任,那么天下人的责难,必定要集中到我的身上。 从前晁错殚精竭虑效忠汉室,建议景帝削弱山东诸侯各国的实力。于是山东诸侯各国共同起兵,借着杀晁错的名义。可是景帝没有洞察到他们的用心,就把晁错杀了来说服他们退兵。天下人都为晁错因尽忠而遭杀身之祸而痛心,却不明白其中部分原因却是晁错自己造成的。 自古以来凡是做大事业的人,不仅有出类拔萃的才能,也一定有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前大禹治水,凿开龙门,疏通黄河,使洪水东流入海。当他的整个工程尚未最后完成时,可能也时有决堤、漫堤等可怕的祸患发生,只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会这样,祸患发生时就不惊慌失措而能从容地治理它,所以能够最终取得成功。 七国那样强大,却突然想削弱它,他们起来叛乱难道值得奇怪吗?晁错不在这个时候豁出自己的性命,为天下人承受抵挡大难从而控制吴、楚等国的命运,却居然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想让景帝御驾亲征平定叛乱而自己留守京城。再说那挑起七国之乱的是谁呢?自己想赢得那个美名,又怎么能躲避这场患难呢?拿亲自带兵平定叛乱的极其危险,与留守京城的极其安全相比,自己是个引发祸乱的主谋,选择最安全的事情去做,却把最危险的事情留给皇帝去做,这就是让忠臣义士们愤怒不平的原因啊。在这个时候,即使没有袁盎,晁错也不可能免于杀身之祸。为什么呢?自己想要留守京城,却叫皇帝御驾亲征,按情理来说,皇帝本来已经觉得这是勉为其难的事情,但又不好反对他的建议,这样正好给袁盎以进谗言的机会,使他的目的能够得逞。假若吴、楚等七国叛乱时,晁错豁出性命承担这一危险的平叛重担,夜以继日像淬火磨刀似的训练军队,向东边严阵以待,让自己的君主不至于受到烦忧,那么皇帝就会充分依靠他而不觉得七国叛乱有什么可怕。纵使有一百个袁盎,能有机可乘离间他们君臣吗? 唉!世上的君子如果想要建立伟大的功业,那就不要考虑保全性命的计策。假如晁错自己亲自带兵去讨伐吴、楚等七国,不一定就不会成功。只因他一心想保全自身,而惹得皇帝不高兴,奸臣正好趁此钻了空子。晁错企图保全自己的性命,正是他招致杀身之祸的原因啊!
注释
①剪烛西窗语:借李商隐《夜雨寄北》“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语,抒发怀乡之情。
⑨“短歌”两句:意为吟咏短歌,及时行乐,而不至于荒废时间。与《诗经·蟋蟀》中的“好乐无荒”意义相同。
⑴ 此二句,自问自。客,指自己。几年,犹几时。东,一作“春”。
⑶徙(xǐ)倚(yǐ):徘徊。
48.莲房:即莲蓬。坠粉红:指秋季莲蓬成熟,花瓣片片坠落。中二联刻画昆明池晚秋荒凉萧瑟之景。
10.臧(zāng)生:指臧武仲。《论语·宪问》:“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于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臧:一作“庄”。防:是武仲的封地。武仲凭借其防地来要挟鲁君。武仲:臧孙氏,名纥,官为司寇,在贵族中有“圣人之称”(《左传·襄公二十二年》杜氏注:“武仲多知,时人谓之圣”)。诈圣:欺诈圣人。甯(nìng)子:指甯武子。《论语·公冶长》:“甯武子,邦有道则知,邦元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荀悦《汉记·王商论》:“甯武子佯愚(装傻)。”甯:今亦作“宁”。知:同“智”。此二句意谓:世人只是上了假圣人的当,去爱臧武仲那样的人,哪知道世间还有甯武子那样装呆作傻的人呢?
⑶造化:大自然。钟:聚集。神秀:天地之灵气,神奇秀美。
68.欲毋行:想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