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奏乐调弦时,书籍靠边去。
我私下里考察从前的事(shi)件,大体上是势力强大的先反:淮阴侯韩信统治着(zhuo)楚,势力最强,就最先反叛;韩王(wang)信依靠了匈奴的力量,就又反叛了;贯高借助了赵国的条件,就又反叛了;陈 部队精锐,也反叛了;彭越凭借梁国,也反叛了;黥布凭借淮南,也反叛了;卢绾势力最弱,最后反叛。长沙王吴芮才有二万五千封户,功劳很少,却保全了下来,权势最小而对汉朝最忠顺;这不只是由于性情和别人不同,也是由于形势使他这样。倘若从前让樊哙、郦商、周勃、灌婴占据几十个城为王,那现在(zai)他们由于作恶而亡国,也是可能的。假使让韩信、彭越之流,只居于彻侯的地位,即便今天也还能保全,也是可能的。既然如此,那么天下大计就可以知道了。要想使天下诸侯王都忠心归附汉朝,那最好让他们都像长沙王一样;要想让臣下不至于像韩信那样被杀掉,那最好让他们像樊哙、郦商那徉;要想使天下安定,最好多多建立诸侯国而使他们的势力减小。力量弱小就容易用道义来指使他们,国土小就不会有反叛的邪念。这样就使全国的形势,如同身体使唤手臂,手臂使唤手指似的,没有不听从指挥的。诸侯王不敢有反叛的想法,如同辐条聚向车轮一样,都归顺天子,即使是老百姓,也会知道他们都很安稳。这样,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英明。分割土地,定出制度:把齐、赵、楚三个王国分成(cheng)若干侯国,让齐王、赵王、楚王的子孙,全都依次受封先人的那份封地,一直到分尽为止。对燕、梁等其他王国也是这样。有些封地大而子孙少的,也都分成若干侯国,暂时空(kong)着搁置起来,等着他们的子孙出生以后,再封他当候。诸侯王的封地,有不少已被削除收归汉朝所有的,那就替他们调整侯国所在的地区,等到要封他的子孙到别的地方去的时候,按候国的应有户数,给以补偿。一寸(cun)土、一口人,皇帝也不沾他们的,确实只是为了安定太平罢了。这样,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廉洁。分封土地的制度一旦确定,宗室子孙没有不考虑保住自己的统治的。臣子没有背叛的念头,皇帝没有讨伐的想法。所以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仁德。法令制定了,没有人触犯;政令推行了,没有人抵触。贯高、利几一类的阴谋不会出现,柴奇、开章那样的诡计不会萌生。老百姓都向往良善,大臣都向皇上表示恭顺。所以天下就都知道陛下的道义。这样,即使让幼儿当皇帝,天下也很安定;即使立一个遗腹子作天子,让臣子朝拜老皇帝遗留下来的皇袍(pao),天下也不致于混乱。这样,就可以使天下安定无事,后代也称颂陛下的圣明。只要采取这样的措施,上述五个方面的业绩也就随之而来了,而陛下又怕什么而久久不这样办呢?
客愁像秋浦水一样不可量度,我乐行至大楼山以散心忧。站
上林苑有离宫三十六所,离宫高耸入云,楼台和天相连。月亮在高楼之间架空的通道上流转。美人在烟雾迷茫中带着点点愁绪。自从失宠之后,恩情渐渐淡了,桃李似乎也在春风中为美人今日的孤寂而伤怀。君王的恣意享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好让他的车驾早日回到汉宫之中。想象中皇帝的车驾绕着太阳的轨道疾驰行进,锦旗在朝日的彩虹间飘扬。皇帝亲自去细柳营和甘泉宫检阅军队。不知当今的皇帝能不能像周文王那样起用在渭水河畔垂钓的老人,也不知道君王是否能向襄野牧童询问治国之道。真期望能够有那一天,能够和皇帝共宴,归来其乐无穷。
疏疏的树木漏下几点星光,月亮迎着行云匆匆前行。
蹇材望,四川人,是湖州的副知州。元军快要来了,蹇材望自己誓言必死。于是做了一块大锡牌,上面刻着:“大宋的忠臣蹇材望。”而且用两片银片凿出小孔,在上面写到:“得到我尸体的人,希望为我埋葬,还希望为我祭祀,题目为‘大宋忠臣蹇材望’。这银子是用来作为替我埋葬的费用的。”每天把锡牌和银子系在腰间。只等待元军到达湖州城,则自己跳入水中,而且通告每一个乡邻人以及平日往来的人,人人 都同情他。
海内满布我的大名,如雷贯耳,以强项般的刚强不屈而闻于皇上。
晚上还可以娱乐一场。
莺歌燕语预报了临近新年,马邑龙堆是几千里的疆边。
当时豪奢的梁园宫阙早已不复存在,当时风流倜傥的枚乘、司马相如哪去了?
裴侍御在水驿升堂,卷起绣帘,把刺绣的衣服赠送与我。
黄帝说:“到了中午一定要抓紧曝晒,拿着刀子一定要赶紧宰割。”现在要使治安之道顺利而稳妥地推行,是十分容易的。假使不肯及早行动,到头来就要毁掉亲骨肉,而且还要杀他们的头,这难道同秦朝末年的局势还有什么区别吗?凭着天子的权位,趁着当今的有利时机,靠着上天的帮助,尚且对转危为安、改乱为治的措施有所顾虑,假设陛下处在齐桓公的境地,大概不会去联合诸侯匡正天下吧?我知道陛下一定不能那样做的。假如国家的局势还像从前那样,淮阴侯韩信还统治着楚,黥布统治着淮南,彭越统治着梁,韩王信统治着韩,张敖统治着赵,贯高做赵国的相,卢绾统治着燕,陈还在代国,假令这六七个王公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继位做天子,自己能感到安全吗?我判断陛下是不会感到安全的。在天下混乱的年代,高祖和这些王公们共同起事,并没有子侄亲属的势力做为依靠。这些王公走运的就成了亲近的侍从,差一点的仅当个管理宫中事务的官员,他们的才能远不及高祖。高祖凭着他的明智威武,即位做了天子,割出肥沃的土地,使这些王公成为诸侯王,多的有一百多个城,少的也有三四十个县,恩德是优厚的了,然而在以后的十年当中,反叛汉朝的事发生了九次。陛下跟这些王公,并没有亲自较量过才能而使他们甘心为臣的,也不是亲自封他们当诸侯王的。即使高祖也不能因此而得到一年的安宁,所以我知道陛下更不能得到安宁的。不过,上面这些情况,还有可以推托的理由,说是“关系疏远”。那就请允许我试着谈谈那些亲属诸侯王吧。假如让齐悼惠王统治着齐,楚元王统治着楚,赵王统治着赵,幽王统治着淮阳,恭王统治着梁,灵王统治着燕,厉王统治着淮南,假如这六七位贵人都还健在,在这时陛下即皇帝位,能使天下太平吗?我又知陛下是不能的。像这些诸侯王,虽然名义上是臣子,实际上他们都怀有老百姓那种兄弟关系的想法,大概没有不想采用天子的制度,而把自己当做天子的。他们擅自把爵位赏给别人,赦免死罪,甚至有人乘坐天子的黄屋车。他们不执行汉朝的法令。即使执行了,像厉王那样的不守法的人,命令他都不肯听从,又怎么能招他来呢!幸而召来了,法律怎么能施加到他身上呢!动了一个近亲,天下诸王都环视着惊动起来。陛下的臣子当中即使有冯敬那样勇敢的人,但是他刚开口揭发诸侯王的不法行为,刺客的匕首已经刺进他的胸膛了。陛下虽然贤明,谁能和您一起来治理这些人呢?所以说,关系疏远的诸侯王必定危险,关系亲近的诸侯王也一定作乱,这是事实所证明了的。那些自负强大而发动叛乱的异姓诸侯王,汉朝已经侥幸地战胜他们了,可是却没有改变酿成叛乱的制度。同姓诸侯王也袭用了这种做法,发动叛乱,如今已有征兆了,形势又完全回复到以前那种状态!灾祸的变化,还不知道要转移到何处,英明的皇帝处在这种情况下,尚且不能使国家安宁,后代又将怎么办呢!
高亢的乐声直冲云霄,冲上女娲炼石补过的天际。好似补天的五彩石被击破,逗落了漫天绵绵秋雨。
唉,子卿!还有什么话可说?相隔万里之遥,人的身份不同,人生道路也迥然相异。活着时是另一世间的人,死后便成了异国鬼魂。我和您永诀,生死都不得相见了。请代向老朋友们致意,希望他们勉力事奉圣明的君主。您的公子很好,不要挂念。愿您努力自爱,更盼您时常依托北风的方便不断给我来信。李陵顿首。
得享高寿年岁太多,为何竞有那么久长?
我已忍受十年的飘零生活,把家安在这里不过勉强栖身。
相交而过的画船上,佳人对我嫣然一笑,是那样的娇妩。
注释
⑼少年:古义(10-20岁)男
④同物:精卫既然淹死而化为鸟,就和其它的的相同,即使再死也不过从鸟化为另一种物,所以没有什么忧虑。
⒁济、郓:济州、郓州。都在今山东省。
尝:曾经
帷幄未改:帷幄本指帐幕,此指谋国之心。高帝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
③携杖:拄杖。